爱花滑,最爱男单,爱罗刹,最爱老艺术家。

泫然肆酒

25-26/Mar/2022 密云 北京


这是疫情下特殊时期的产物,我很难说从心底里感到高兴,如果不是这场灾难,我肯定不会有这种古北水镇和司马台长城是我私有财产的错觉。

八达岭的记忆要上溯到学龄前,慕田峪就是讨厌的中学拉练,司马台应该是我第一次主动的靠近长城这历史又民族,具体又抽象的符号。

小时候你会在国歌里唱它,会在历史书里学它,有人告诉你要为它骄傲,有人阴阳怪气说它代表了某些民族性格。

司马台长城过于险峻,不适合扶老携幼,同伴已经决定在五楼坐索道,我稍微犹豫,就决定一定要爬到十楼。

真的是长城,大风中收起帽子,系紧鞋带,手脚并用。初春北京山里也没什么绿色,烽火台穿堂风渗人,左右没有护栏,失足就是千古,心跳加速中看一眼指示牌到了几楼,修整一下继续出发。

到了十楼下望,竟然望不到一个人。山风呼啸飞沙走石,蓝天白云之下,长城一路蜿蜒在山脊,绵延不绝。不觉雄伟,只觉苍凉。

精疲力尽之中,终于可以确认,它终究是极为伟大的。


水镇人少,夜游竟然赶上了末班船,船夫摇浆吱呀,两个人都没说话,感受水面的凉意和岸上的灯。


这种瘟疫蔓延中的美好只是让人觉得满足又诡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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